陈晓华
数字经济学家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教育与考试中心主任
5G+人才培养工程办公室领导小组组长
王慧芳
搜狐汽车事业部副总编辑
陈晓华：很高兴受到谢总的邀请，出席第十七届中国主流汽车网络高层论坛，第一位是中央美术学院王选政，第二位演讲是艾博是搞通信的，我自己在新金融领域这个圈子里面，包括数字经济。
这些年出席论坛也是比较跨界，今年3月份两会特刊也特别采访了我，关于5G的未来的影响。我没有做过技术，主要研究技术产业未来带来变革，研究它的商业模式。
关于5G时代汽车产业怎么样赋能呢？有人问我说，5G时代到底有什么样的变化呢？5G是什么呢？是一个实现的过程。今年刚刚颁发5G的牌照，从颁发牌照来说有三大运营商变成了四大运营商，我们也有移动、联通、电信，现在增加广电。上一位老师也讲了汽车会成为终端，汽车是未来移动中心，也可以叫智能终端的一部分，我觉得最主要是广电领域，因为广播电视游了牌照，未来我们除了手机以外，笔记本电脑以外，未来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电视机。因为广电在全国的有线电视已经有很成熟的体系了，而且这次我们工信部把5G的运营牌照也发给了广播电视，所以说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今天要讲的是从三个方面来讲，为什么呢？大家知道最近很热，比较热点的就是比特币。我是研究金融的，比特币从0开始涨到2万，最近又跌到4千，又涨到1万多，这也是一个热点。
第二个热点就是5G。前段时间刚刚发了牌照，在发牌照之前我就有预测，我在3月份接受两会特刊的时候就说过，5G可能会因为中美贸易战，可能会提前发放，这个新闻还有。
5G速度不要谈了，如果谈速度没有意思了，北邮测了一下速度，北邮有5G的显示，但是没有用，是因为还没有打开，不是公开的，只是在做试验，打开了之后，他一看速度很快。但是我个人觉得，5G不光是速度提高的问题，未来5G会带来很多商业模式改变，就像互联网经济是一样的，未来也是5G的经济，特别是移动互联网。
回到十年以前，没人问你什么叫互联网？现在谈的是互联网经济，未来也是一样的。随着5G在行业发展，特别是我们刚才所讲的，在2017年的时候，我们国家了要建设数字中国的概念，我觉得我当时在接受中国采访的时候，我就说了一句话，5G将催生各个行业数字化。第一个就是交通能源、农业等等，包括金融行业一系列的行业，带来新的商业模式变革，如何抓住它的机遇呢？包括媒体。十年前我们的主流媒体就是报纸，过了十年了，传统的媒体都很难了，包括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有一个杂志叫《中国移动通信》，办不下去了。我刚刚去中国移动通信做点事，在很少有人买平面媒体了。
现有很多的自媒体，随着5G普及以后，未来的商业模式也会发生改变。2015年做互联网金融，后来又叫金融科技，现在叫数字金融，我经常和一行三会的领导聊，我也在给工商银行、四大国有银行讲互联网金融，银行早就把互联网做得挺好了，他们觉得互联网是一个工具，我个人觉得不是工具，而是商业模式。如果把它当成功举是不能互动的，这里就谈到一个问题，什么叫产业互联网和互联网产业。如果说产业互联网的话，有可能就把它当成一个工具了，原来已经有产业，把它放在网上，但是用户是没有互动的。如果互联网+产业就是平台化了，美团和滴滴打车就是平台化的。
在热点里面，第一，数字经济。我刚才讲了三个热点，什么叫数字经济呢？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原来我们讲工业4.0是弯道超车，智能制造2025，德国叫工业4.0，叫法不一样，原来我们提的是弯道超车。现在变了，现在要做数字经济，换道超车，从2017年12月开始换道超车，换到数字经济这个概念上，我们如何超越欧美国家。
经济应该分成三个部分，数字化肯定就是网，没有网怎么谈数字呢？截止到2018年移动互联网的普及率应该达到了90%，我爸80多岁玩智能手机，就是移动互联网的用户数，但是他不会玩电脑。互联网的普及率大概是60%左右，数字经济发展基础是什么呢？第一是网络。有了网络之后，还要有用户数。有了用户数，奠定了人口。有了人口才有经济，数字化就是用户数，也叫人口。有了这个之后，才奠定了数字经济的基础。
什么叫产业数字化？产业数字化目前是整个数字经济里面比较重要的一部分，占了数字经济的70%左右。因为截止到2018年年底，整个国家数字经济是多少产值呢？大概是31万亿左右，占了GDP数量是34%左右。2017年是多少呢？2017年是27万亿左右，占了GDP的1/3。从发达国家来说，美国数字经济可能达到了欧美最高的60%左右，我们有强大的用户数，在此基础上我们有很大的潜力。现在建设数字中国，换到数字道路上，如何超越和拉动GDP，这是产业数字化。
什么叫产业的数字化呢？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有的人不太清楚什么叫产业数字化。产业数字化做得最好的就是汽车工业，汽车工业最早实现自动化生产的，就叫产业的数字化。因为自动化生产不要求人去生产，所有都是系统喷漆、生产线，就有系统，有了系统之后就有了数据。东西城做得比较好的就是智慧停车，这两个月刚刚弄的，东城西城是智慧停车。前三个月我去东城参加一个活动，我停了半天车，平常梅注意，我开车很少，老出差，没有人我就走了，收车费的怎么没来呢？今天省了一百多块钱，我就走了，过了一个月以后，我接到通知还有逾期罚款，我就看新闻，在东城、西城做试点，马上要到年底要推广到整个北京市。停车也是一个产业，智慧停车是一个产业。这个产业两网之后，这个产业就逐步数字化了。
数字的产业化：什么叫数字的产业化呢？以存款来说，未来随着人工智能、5G、大数据征信系统打通之后，以后存款不需要听理财经理为你买什么理财产品，只要一扫，脸一识别后面都是大数据，知道你们家有多少存款，有没有欠钱，有没有案子，所有数据都会出来，自动会给你推出一个产品，你应该适合买什么产品，未来肯定是这样的。这过程当中就需要用到原有的数据进行打通和对接，打通之后通过人工智能和大数据马上分析你这个人。
原先去银行开卡需要到柜台开的，现在都不需要，自己拿身份证一刷马上出来一个卡，也是通过人工智能来做的。现在人工还不够智能，数据还没有共享，包括征信数据和法院数据没有共享。随着时间的推移，数据会打通，数字产业化就会实现，这就是我今天讲得数字经济的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什么是经济？经济缺少了金融就不叫经济。数字经济解释过程当中，数字的资产化，这是我自己研究的课题。什么叫数字资产化呢？传统的交易所上交所、纽交所，我去年去贵阳，大数据博览会主讲的时候，我去了贵阳大数据交易所。大数据交易所交易的是什么呢？交易的是数据。未来数据是值钱的，数据是可以买卖的，数据是可以资产化的。数字经济第三步就是一定要把数据进行资产证券化加金融，这是可以拉动经济的。
但是目前还做不到的原因，但是交易所是有了，但是现在面临什么样的问题呢？就是面临确权的问题。数据能不能交易呢？不知道归谁所有。艾教授说了，自动驾驶肯定能实现，但是只能在特殊的情况下实现，没有5G，4G一样自动驾驶。画一条线就跑呗，肯定是能跑的，4G也能跑，但是涉及到很多的问题，比如说法律问题、人员的问题，5G之后跑得更好。
水泥路宝马也能跑，但是跑不起来，如果是高速路就能跑160，就可以跑起来。自动驾驶新也是一样的，这条路没有修好，跑得很慢，全智能化会跑得更快，第一个概念是数字经济的概念。
第五代移动通信系统我就不再多讲了，第五代移动通信系统的简称，是4G之后的新一代移动通信系统。人们的移动通信系统经历了1G的大哥大时代、2G的文字时代、3G的图片时代、4G的视频时代， 5G的实现也是逐步的过程，需要建基站，从城市到乡村，再到山里面，不是一天能建成的，也不是一年能建成的。4G搞了5年了，到现在有的地方也没有全部的覆盖，5G也是逐步实现过程，包括+也是一样的。
到了5G是什么样？未来叫万物互联。所有的东西都叫智能终端，手机、电视机、汽车家里的电冰箱和电视机都是智能终端，都能实现联网，实现联网就是万物互联。
5G肯定是移动网络面向数字化转型的契机，我研究的是5G移动网络未来是数字化转型的契机。通过这样一张大的网满足差异化业务需求。
5G通过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数据的开放，实现平台化运营，未来很多数据都是一样的。我们在整个产业里面，在证券化里面，现在有科创板。包括区块链，一是基于电子商务区块链技术的平台，上了新加坡交易所，我们肯定是合规合法做的。现在的电子商务去购物等等，所有的行为是没有价值的，我们能做到行为可以在线挣钱，未来所有媒体也是一样的。现在媒体转发是免费的，未来通过区块链通过转发行为变成资产，我们做了两个项目，电子商务就可以把它做成资产，有价值的，我的行为是有价值的。媒体有一个新闻，今天你转播，只要转，系统自动算你的，有多少点击率，未来这就是有价值的。
5G主要的指标是高带宽、低时延、灵活开放、大连接。
速率是峰值的20倍，用户体验是10倍。
频谱效率、流量密度也有一个和4G的比较。
5G到来会给我们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一是VR和AR以及智慧城市，智慧城市有智慧交通，也有智慧驾驶，还包括智慧停车，工业互联网和智能医疗以及无人机，还有车联网等等，未来会很快在这方面进行应用和落地，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习惯。
工信部发布了5G的宣传片，如果讲技术，估计没几个人看得懂，看了宣传片之后，5G到来之后，也有一个过程，已经发了牌照怎么会没有改变呢？我经常会碰到这样的问题。牌照不是已经发了吗？我们怎么没有改变呢？5G现在发了牌照，我们到什么岗位就业呢？这都是一个过程，需要升级的，也就是说是有一个逐步的过程。
VR/AR体验，VR可以借助5G等高速稳定的网络，大量减轻终端的计算处理能力，降低用户成本。VR和5G的结合，可以进一步拓展其交互性和沉浸式体验，将成为在各行各业的通用型应用而被广泛使用。
前两天我去了做VR的公司考察，如果在内容方面能更新的话，会有大的发展机会。我们现在在做游戏和娱乐，我们建议他，能不能找一点好的内容，传统的素材编到VR里面，通过5G，这样就不一样了。传统文化植入进去，完全就可以使用了。通过VR搞一个小设备，机场扫码就可以支付就可以看，
智慧城市：如果说以人工智能为首的智联网发展是智慧城市下一阶段的关键，那么以5G技术为核心的网络建设则是智慧城市不可或缺的连接力量。作为建设新型智慧城市的技术利器，5G以技术进步创新城市应用，未来将加快推进城市安防系统、交通、照明、电网等方面高度智能化的过程。
医疗移动：5G将进一步创新医疗健康领域的智能化服务和应用，节省医院运营成本，便携、无线化医疗设备资源将逐步走进基层医疗机构和个人家庭，实体大型医院将逐步支持院间的远程医疗业务。
智慧家居：5G“万物互联”的特点毫无疑问将推进智慧家居的发展。智慧家居是在物联网的影响之下物联化体现。通过物联网技术将家中的各种设备连接到一起，提供家电控制、照明控制、窗帘控制、电话远程控制等多种功能和手段。与普通家居相比，智慧家居不仅具有传统的居住功能，兼备建筑、网络通信、信息家电、设备自动化，集系统、结构、服务、管理为一体的高效、舒适、安全、便利、环保的居住环境，帮助家庭与外部保持信息交流畅通，优化人们的生活方式。
车联网：车联网通过借助LTE、5G等无线通信技术，将“人—车—路—云”等交通参与要素有机地联系在一起。
智能交通：和车也是有关系的，车是里面的一部分。
永不相撞的车，高铁提前预警和刹车，这也是一样的，通过智能控制，多长距离就会报警。
再就是智能机器人的视频，汽车机器人，也包括网络产品等等。
智能网联汽车：在5G加速了人工智能，最早是人工智能和网联汽车，最后就是智能网联汽车，既智能又联网，完全可以模仿驾驶的感觉，全面体验城市交通的网络，这是一个趋势。整个过程就是由人控制、由人和系统控制，系统、人和人工智能控制。
我今天就分享这么多，谢谢大家。
王慧芳：感谢陈教授的分享，我想我们今天整个论坛提及频繁最高的一个词就是5G，而陈教授刚才为我们完整地阐述了这个概念，包括5G在生活场景中的应用以及会给我们生活方式带来的变化。
我想问陈教授的第一个问题，从您理解的角度来讲，从1G、2G、3G、4G一直到5G时代，您认为5G的应用给我们生活带来的变化是质变还是量变？
陈晓华： 4G的普及和5G的普及是一个过程，前两天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5G培训有什么岗位，还没有5G的岗位，因为牌照刚刚发。5G的体验和4G是一样的，是一个实践的过程，不是今天发了5G牌照，马上就有变化的体验，就跟移动互联网是一样的，需要场景和应用体验，逐步时间的过程，5G最主要商业模式有一些变化。我看过工信部的宣传片，未来收快递，不需要人送了，无人机送过来，一扫你的码，是你的，就把快递拿走了，实现的过程需要一步步去做。4G已经发牌照有五年了时间了，3G已经是10年了，2000年发得3G的牌照，很多地方都没有3G信号。在生活改变的过程当中，首先是第一城市，比如广州、上海、北京。但是农村没有人，山里面没两个人，铺进去成本都收不回来，投资还要考虑到回报，并不是说不能实现而是成本的问题。到现在为止山里面还只有2G信号，把网架过去没有人，还要维护，够打电话就行了，需求有，旅游一年初一次没必要花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成本的投入。5G带来商业模式的更新，在更新的过程当中会颠覆一些传统的行业，随着4G移动互联网的到来，支付、征信，银行日子不好过了。去年我去银行参加开行典礼，银行的人越来越少，机器越来越多了，很多都财源。现在跟他讲十年以后有变化，这只是一个判断。在这个过程当中肯定会有很多的企业死掉，但是有些企业起来之后，会对这个产业会有一些变化的。
王慧芳：您认为它本身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随着不同领域应用场景的开发，还包括法规以及伦理建设的成熟而发展的。
陈晓华：因为5G起来之后，产业链80%会死掉的，就像搞互联网金融、P2P以及支付到最后也是一样的，通过时间、场景、企业竞争，慢慢沉下来会有一些独角兽出现，BAT很多都死了，就留了四家，未来也是一样的。通过无人机送快件以及门禁的识别，这个都是一个实现的过程。
王慧芳：您讲述中也讲到了数字经济给整个行业包括生活方方面面带来的变化，5G到来意味着更多的智能化，更多的物联网化，到时候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工了，对于中国这样的人口大国，特别是在地区发展如此不平衡的情况下，大量的人力和就业问题怎么办？
陈晓华：这个问题十年前就有人问我，机器人来了之后，我们会不会失业？以东西城停车来说，虽然停车人没有岗位了，但是平台的人是增加很多就业岗位，所以说学习是很重要的。这个岗位干不了可以干别的岗位，因为机器换人，会产生新的岗位是需要人的。就像银行业也是一样的，5%要裁掉，年龄比较大的，现在不需要人了，会增加新的岗位。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一样，原来有马车，但是马车没有这个职业了，你学开汽车一样有就业，会增加新的岗位，什么都不学肯定会被淘汰了，在新的技术革命当中会产生新的岗位和独角兽出来，这些企业是需要人的，但是人是需要学习的。
王慧芳：我们现在讲汽车新四化，也就是电动化、网联化、智能化和共享化，那么您认为，在汽车行业电气化的进程当中，5G的应用对传统燃油车和纯电动汽车以及其他的新能源汽车，可扩展的空间和应用范围有什么差异，或者对不同类型的汽车产品赋能是相同的吗？
陈晓华：我个人觉得随着5G的普及，把汽车还当作汽车来卖，这个企业和诺基亚倒闭是一样的，未来汽车职能不但是开车，我会开车就是司机，现在会开车，未来是不需要司机，都会开车。汽车厂家未来在外延，屏上有很多部件，其实就是应用。汽车将来不朝着应用方向发展，汽车利润越来越低，但是服务是越来越高，需求越来越高。汽车厂家要转型，应该提前在这方面布局。理发挣钱还是洗头挣钱，理发不挣钱了，保养是挣钱的。我们要换思维，理一个发30块钱，一个月只能理一次吧，保养不是啊。如果还是靠纯卖汽车挣钱，随着竞争越来越强，可能会倒闭的，但是应用是有的。
在智能化终端里面，如果实现更多的价值，那就不得了了。Facebook很多是创新，汽车厂家是主机厂，有那么多的汽车，他来开拓一个产品，其实里面空间是很大的，我觉得还是要挖掘他的服务能力，不但是车的价值。
至于你说的问题，不管燃油汽车还是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在城市里面是有优势的，北京是限制的，到农村限制不了，这是逐步的过程。如果抢占一线城市的话未来是新能源汽车，比如在北京，想摇号是摇不到，用户数是有限的，就看怎么样定位。定位是高端还是农村还是中小城市呢？我觉得整个都有机会的。智能化的话，对新能源还是汽油都是能实现的，只是说市场在哪儿，用户是有限的，只能转到三线城市，是政策的原因。
王慧芳：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整个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快，工作节奏也越来越快，大家对信息的浏览速度也越来越快。刚才修宇老师也讲到，每个人一篇文章停留时间不超过80秒钟，大量信息堆集在我们面前，一方面给每天的生活带来便捷，但另外一个层面，我们没有深度阅读了，这实际是把双刃剑。我们都知道5G意味着低延时和高可靠性，会成倍提升我们的信息传输、人机反馈的速度，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在享受这种便捷的同时真的需要那么快的响应、那么快的速度以及那么高效的运转吗？
陈晓华：其实2G也行，3G也行，可能生活环境不一样。打一个比方到山里什么都弄不了的时候觉得不行，从生活本身要快速发展还是慢速发展？主要是看自己的适应程度。以支付来说，国外就是放慢发展，我们国家在发展的过程当中，牺牲很多的权利，比如说数据倒卖等等。新经济领域发展，中国国情更适合发展，像支付也是一样的，人家也能实现，有隐私等方面，还需要立法。支付和征信做了这么多年，从2017年开始才有监管。我是学金融的，刷银行卡是有银联的，支付的钱没有监管，都在马云帐上的，2017年才监管起来，2017年做网联平台。老百姓没关系，中国是人多，觉得这个东西可以就放在那儿，但是前期都是没有监管，都是有风险。放得过程当中怎么办呢？要创造新的机会，都是存在很多的东西。
如果要享受行业竞争的话，人家都用了，你不用的话，两种情况，要不然淘汰，要不然就是习惯。5G也是一样的，我在北京生活20年了，你去农村生活，出差是可以的，待一个礼拜是可以的，待一年是可以的及长期待受不了，因为关系和人迹圈适合快速感觉。如果没有信号怎么办？电话也打不了，网也用不了，还不知道怎么样生活呢，原来不也一样生活吗？如果把手机没收了，这个人好像失联似的，不知道怎么样弄了，因为可能是习惯了，习惯就成自然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邓玺： 前面几个演讲嘉宾也说了一下5G，包括高铁相关一些技术的东西。说得最好的是，到6G+的时候才能够实现自动驾驶。在封闭的情况下，4G或者几G的情况下都可以实现无人驾驶。您心目当中的5G，4G情况下都可以实现封闭道路的无人驾驶，5G情况下、6G+的情况下，无人驾驶是什么样的现象或者能达到什么样的技术呢？
陈晓华：体验不一样，打一个比方你现在有一个宝马，国道肯定是能开的，那个时候体验肯定没那么好。因为无人驾驶还有速度的问题。铁路一样从上海到北京，一样能开，但是要开20个小时。高铁就是5个小时，但是是一样能到达的，这是一个道理。
5G速度和人工智能的速度进去，如果在这个环境下因为不但有试验的问题，高铁在国外试验的时候可以是6000、500，应用不一定能用，因为涉及到很多的法律安全。无人驾驶如果在北京二环边上，一段路5公里，我们自己开车开2个小时，让它弄也是挺费劲的。4G、5G、5G开放达到全部的无人驾驶和人工智能，技术上是没问题，速度更快需要5G，再快可能需要6G。再就是法律法规，就和机器人是一样的。机器人在适应的场合下能提高工作，有些法律是不敢做的，也是在做试验的。刚才讲的问题也是一样的，4G、3G都没问题，但是体验没那么好。
陈宇： 5G的到来除了无人驾驶之外，对中国的汽车工业还有哪些影响呢？面对着5G的到来和人工智能和智能交通，对汽车媒体今后的发展走势和重点关注点有哪些影响和建议呢？
陈晓华：感谢陈宇总，因为陈宇总的推荐来到这个场合。
5G对汽车产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5G是一个管道，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都是相互依存的，不可能是独立的东西存在的。管道上要有数据，数据还要有算法，数据不能自己跑，需要算法跑的，这些都是成一体的。未来智慧城市当中，汽车只是其中一部分，随着智慧城市的普及，职能会发生很多的变化，手机除了打电话以外，会带动很多的经济，和车也是一样的。屏也好，会影响很多商业模式的改变，汽车媒体是汽车中的一部分，刚才讲得传统是独立的，在产业当中占据它的优势，未来肯定是融合，不能是独立的，就跟诺基亚是一样的，诺基亚打电话是没问题的，产业链打通职能方面没有苹果做得那么好，但是手机打电话职能来说肯定是没问题的。
为也是一样的，如果汽车领域还只是把它当汽车，现在不淘汰你，十年以后就没有了。未来把汽车里面各个方面都会产生另外的经济，驾驶的里程都是可以做的，视频也有很多的信息，其实都是有价值的。车、人四位一体，要把这个东西打通了，包括媒体也是一样的，未来媒体不能独立做媒体，要把媒体作为产业链融合的一部分，在未来是一个趋势。这个趋势什么时候到来，在个过程当中会有一些企业会死掉，因为新的创新风险是很高的。就像中关村海龙一样，不变也得死，变也得死，一个是早死，一个是晚死，但是必须得死，要不然早死，要不然等死。做好了就出来了，因为没有钱，提前创新，本来是两年以后死，你现在就死了，因为要资金，因为投入是需要资金的。
王慧芳：谢谢陈老师。
刚才在修宇老师演讲里面讲到了媒体未来的生存空间，自动驾驶赋能以后，首先会把人在车上的时间解放出来，这个时间用来干什么？一切都是媒介，我们所接触到的媒介都是需要资讯需要服务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讲，媒体本身所做的事情是永远有价值的，只不过媒体的形态和应用场景会发生很大变化。所以，可以想见，谢大侠的论坛未来会不断涌入各种升级形态媒体的主创人员，而对我们来讲，一方面可以乐观地认为我们永远不会失业，另一方面也需要悲观地看到，我们随时随地会下岗的危机。
谢谢各位！